[]人间空唱雨淋铃郑处晦《明皇杂录补遗》载马嵬坡事过唐明皇入
[]人间空唱雨淋铃:郑处晦《明皇杂录补遗》载,马嵬坡事过,唐明皇入蜀,正值雨季,唐明皇夜晚于栈道雨中闻铃,百感交集,依此音作《雨霖铃》的曲调以寄托幽思。雨淋铃,即《雨霖铃》。
又
败叶填溪水已冰。夕阳犹照短长亭。何年废寺失题名。
倚马客[]临碑上字,斗鸡人[2]拨佛前灯。净消尘土礼金经[]。
【赏析】 这首《浣溪沙》是纳兰容若在一个萧瑟的冬日里途径一处荒废的寺院时有感而作。
上阕三句就像电影一开始时的镜头手法,先给人一个“败叶填溪水已冰”的画面,然后摇成远景“夕阳犹照短长亭”,然后镜头逼近一座废寺,在门口停顿片刻,再模仿人抬头仰望的感觉向上转到匾额。当然,真要用镜头来表现,自然会比这三句词更流畅、更细腻,但在诗词的表现能力里边,这三句已经非常精彩了。
诗词里边写景的句子和电影的镜头手法是异曲同工的,如果不懂这些,写出来的东西就会像室内剧一样,毫无镜头美感可言。这种手法在诗歌艺术史上也有一个发展的过程,唐人讲“诗中有画”,这还只是使诗歌语言具有了静态的画面美,还没有动态的镜头美,到了纳兰容若的时代,这种镜头美的表现方式就已经比较成熟了。
下阕把镜头从“景”切换到了“人”的身上:“倚马客临碑上字,斗鸡人拨佛前灯”。“倚马客”表示一流的才干,“斗鸡人”表示荣耀与地位,而这些在一座荒废的寺院之中却完完全全地匍匐了下来,所谓“净消尘土”既是写实(拂去衣服上的征尘),也是写虚(忘掉尘世的纷扰),最后的归宿只有这寂寥的佛前。这是怎样一种刺骨的消沉呀。
【笺注】
[]倚马客:典出《世说新语·文学》,袁虎跟随桓温北伐,因事受到处分,被免了官。正巧桓温急需一篇檄文,便叫来袁虎,命他倚靠在战马旁边草拟。袁虎手不辍笔,很迅速地就写完了七张纸,写得很好。当时东亭侯王珣正在旁边,非常叹服袁虎的文才。
[2]斗鸡人:典出陈鸿《东城父老传》,唐玄宗宠爱一个叫作贾昌的斗鸡小孩,给了他极其尊贵的待遇,而且恩宠达几十年之久。贾昌所受的待遇让文人们很看不惯,文人们便少不了写诗讽刺。后来安史之乱爆发,唐玄宗逃亡蜀地,贾昌没了靠山,只好隐姓埋名寄居于一所寺院,家里的巨额财富全被乱兵所劫。等时局稳定下来之后,贾昌便出家为僧。
[]金经:佛经。秦松龄《浣溪沙·偶赋》有“读得金经解得愁”,严绳孙《满庭芳·佛手柑》有“相对展金经”。佛经之所以被称为金经,因为抄写佛经却往往在墨里掺入金粉。史学家们曾对中国历史上大量黄金的消失感到难以理解,后来做出推论,认为黄金的大量耗损和佛教的流行有关:一是以金粉抄写佛经,二是反复地给佛像重塑金身。下阕三句,“倚马客”表示一流的才干,“斗鸡人”表示荣耀与地位,而这些在一座荒废的寺院之中却完完全全地匍匐了下来,所谓“净消尘土”既写实(拂去衣服上的征尘),也是写虚(忘掉尘世的纷扰),最后的归宿只有这寂寥的佛前,由此而表达出了一种刺骨的消沉。
又 庚申除夜[]
收取闲心冷处浓[2]。舞裙犹忆柘枝红[]。谁家刻烛[]待春风?竹叶樽空翻彩燕[],九枝灯灺颤金虫[]。风流端合倚天公[]。
【赏析】 这首《浣溪沙》描写除夕的喜庆场面,在艺术上并没有多高的造诣,然而在今天读来却很有民俗学的价值。短短六句话里,我们完全可以看到康熙年间的富贵人家是如何度过除夕的:有舞蹈,有刻烛,饮竹叶酒,以绸缎剪为彩燕,有灯花颤动的九枝灯。已经沉没于历史深处的古老民俗,借着这首满是喜庆气氛的小令生动地呈现在我们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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